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,当贵族在享受着悠闲的时光,品味着下午茶时;贫民还在为了生计而奔波,为着下顿饭发愁。甚至,还会被卷入斗争之中沦为牺牲品。
奈布只在武器库中挑了一把手枪,毕竟武器还是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军刀用着最顺手。一遍朝着府外走去,一边检查着手中的枪。果真,产自军工厂“密涅瓦”。而且相较于战场上用的,似乎多了点零部件;担心破坏内部结构,奈布决定先带回去。
一阵恍惚,似有似无的硝烟味泛起,翻过手心,上面沾满了血。“嘶~”奈布按紧了自己的太阳穴,这症状又来了吗,军医口中的战争后遗症。本以为能来后方修养一段时间的,但现在看来也不太平。
(资料图)
门口,奈布找到了送他前来的车夫。正巧,他就在暗杀名单上。
“到靠近泰晤士街的贫民窟去。”奈布吩咐车夫道。一阵寒意闪过,猛然回头。在午后和煦阳光的照耀下,窗户映射出填空的颜色,将整栋房子衬得分外好看。
窗边,约瑟夫思索着如何安排玛丽,自然注意到了准备离开的奈布。这位新人还真是警觉呢,是出于雇佣兵的直觉,还是心怀鬼胎呢。
“怎么了?”车夫见奈布迟迟不上车,问道。
“没什么,出发吧。”奈布回过头钻入了马车。
马车从奈布的言行中就能感受到他绝不是那种贵族出身,而这次直接前往贫民窟......“具体是到贫民窟的哪里?”车夫一挥鞭子,马车缓缓向前驶去,“我就是来自贫民窟,那里我比较熟悉。”
“E区的129号。”奈布回答道,只是都这么久了,恐怕......
“E区?半年前那里就开始流行风寒,现在基本已经过去了,但是还是死了一半多的人。”车夫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觉。
奈布看向窗外的景色,沉默不语。正好是大概半年前就收不到任何母亲的信件,还真是一点希望都不给。
良久,见奈布不开口,车夫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是不是很久没跟家里人联系了?”
“怎么了?”车夫突然这么问,自然是引起了奈布的警觉。
“实不相瞒,我半个月前刚搬到那里。”
“哦?”奈布依就是漫不经心地语气。贫民窟的潜规则他又怎么会不懂,人一旦死了,就没有任何东西再属于他了。
“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家人吗?”
“活着也是受罪,死了说不定还能更轻松点。”
马车上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。
“你当车夫多久了?”
车夫思索了一会儿:“两年了吧,不过在法兰西那。为德拉索思大人才工作七天也是负责接送一些不重要的客人。”
“7天么......”一个计划在奈布脑海里浮现,“风寒那段时间死者尸体都被仍在哪?我想去吊唁一下。”
“就贫民窟附近,我带你去吧。”车夫改变了马车行驶的方向。
内阁会议室。
会议已经结束,但是杰克从始至终都没有回答丽莎担任财政大臣的原因。其他大臣不满的议论越来越多,但是由于身份也不好直接质问杰克,各种批判与蔑视的眼神自然就集中到了丽莎身上。
会议结束后,依旧有不少的窃窃私语集中到丽莎身上。
“丽莎,这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就......”玛尔塔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,到丽莎身旁问道。
丽莎压低了声音:“是维多利亚女王的意思,“survivalist“内部是有皇室近亲吗?”
“那因该跟奥尔菲斯有关了。”玛尔塔诺有所思,“那首相他......”
“总不能直接跟别人说是女王的安排啊。”待人走的差不多后,杰克走到丽莎身旁,“想不到你们关系不错。”
“所以你就故意和丽莎一起进来,给他们一个猜测的方向?”玛尔塔一下子反应过来。
丽莎点了点头,杰克则微笑着将手指举到唇前,示意玛尔塔保密。
玛尔塔装作无事离开。
“那么,丽莎小姐我们走吧。”杰克微微弯腰行绅士礼,“这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。”
杂草丛不情愿般的,稀稀拉拉地装饰着一个又一个小土堆。破败的木质十字架大半截掩盖在泥土下,还有不少腐烂得难以辨认。
一辆马车靠边停下,奈布从车上下来。
“就在里面,”车夫伸手指了一个方向,“马车不方便驶进去。”
“那你能带我过去吗?”奈布顺着车夫指的方向看去。
犹豫了一会儿,车夫答道:“可以。”
走入深处,惊起一片寒鸦。
奈布跟随在车夫身后,手摸向了后腰上的军刀刀柄,将刀轻轻拔出。
地上开始渐渐显露出白骨,有不少动物啃食过的痕迹,恶臭味也越来越浓。不少寒鸦落到了旁边的枯树上,用漆黑的双眼注视着两位不速之客。
奈布快走几步拉近自己与车夫的距离。左手从后方绕到前面捂住了车夫的嘴,右手拿着军刀迅速在车夫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。
车夫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,剧烈挣扎起来,但是为时已晚。奈布待到车夫不再剧烈挣扎后,将左手松开。
车夫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用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,却无法阻止血液从伤口喷涌而出。想要大声呼喊,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奈布同时把动脉和声带一起割破了,现在车夫是无法呼救的。
“抱歉,受命于人。”奈布冷漠地看着地上的车夫,“他要我杀了你。”也是为了能够拿回母亲的房子,虽然已是物是人非。
德拉索思,果真,你......车夫猜到了是谁指使,却无济于事。缓缓倒下,没了气息。
奈布拿出一片羽毛,沾上车夫的血:“愿你在天堂幸福。”俯身合上了车夫的双眼。
奈布回到马车上,驾车来到马夫的住处,不出所料地翻出了一套工作制服。换上车夫的衣服,将头低下,装作无事发生快步离开。
回到马车上,驾车又来到约瑟夫住所。
教堂。
用彩色玻漓装饰的窗户上描绘着圣经中的故事。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投下斑斓的光线,正好落到了最前方耶稣受难的雕塑上。一个穿着主教服饰的人,站在雕塑前,口中念念有词,却不是圣经。古老而诡异的发音带着一种别样的吸引。
“哈斯塔主教,夜莺小姐来信件了。”一位修女缓缓走向前。只是仿佛受到诅咒般脖子长的骇人,一双金色的猫瞳明亮而又危险。
“信中说了什么,安?”哈斯塔转过了身。
“夜莺她对您无故缺席会议很生气。”安拿出一封信,将它递给哈斯塔。
哈斯塔看了眼上面被拆成两半的印漆,摆摆手:“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内容。”
“但是......”安欲言又止。
“说什么其他人因身份不方便,但真当吾等方便?”低沉的嗓音仿佛是在自言自语,越过安走向教堂外。
“那今晚......”安跟在哈斯塔身后。
“吾也来吧。明日礼拜,汝早点休息为好。”哈斯塔拉低帽檐,“那个孩子如何?”
“你说的是伊莱?我安排圣女去和他接触了,两人因该年纪相近,交流起来因该会方便点。”
哈斯塔点点头:“汝先去忙吧。”
“是。”
时隔多日的文,没人看,哭唧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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